记忆中的趣事三则

虽然老夫一直有记流水账的习惯(话说最近好像停更了),但是不可能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往博客里写,所以还是会遗漏一些”有趣”的事情。这里就写一下我现在能想起来的几件有趣的事,作为记录并且顺便水一篇博文。


(一)

A男和B女是一对情侣(为了保护这两位的隐私,在这里老夫省去所有可能鉴别他们身份的内容),偶尔会有矛盾甚至吵得不可开交,我和他俩的关系都还不错。此为前提。

一日B在微信上找我,说她不小心把寄给他男朋友A的快递拆开了,如果被发现了那A肯定会大发雷霆,并且他俩的关系很有可能就此歇菜,要我一定要帮她这个忙。我还纳闷是个啥子快递,会有这么大的威力,难不成是个炸弹吗?后来B过来给了我一个拆开的快递小盒,并且留下一句”帮我想想办法吧,我是没辙了。”

我拿回去后把盒子里的东西打开,拿出来一瓶日本产的延时喷雾!瓶身上还有产品说明:降低**的**度,请于*******(少儿不宜,以下省略 50 字)。

我嘞个去,这显然是A在私底下偷偷用的,如果让他知道B已经发现了,那他们家确实可能会八级地震,看来这玩意确实比炸弹的威力还要大。

可是快递已经拆开了,后来B在微信上给我(准确地说是给她自己)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去找A说我收到了快递以为是自己的就顺便拆开了,这样A就不会发现她已经知道了。我想,这特么是个什么馊主意?送去你们家的快递我特么怎么会收到?这三岁小孩都不会信。而且,乃确定A不会把知道这个事情的我灭口吗?我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的概率恐怕是一个趋于0的无穷小的数吧!

我仔细看了看这个快递盒,盒子的开口用胶带缠上后,快递单骑缝式地贴在了盒子的开口处(一般都会这么包装),而坑爹的B用刀子从这里划开了,把快递单直接腰斩劈成了两截。

不过这可难不倒机智的老夫,凭借着上学的时候修炼的打混技术(某个老师经常会在课堂上检查作业的完成情况,而老夫基本不会写作业),可以轻易进行伪装。老夫只需要找一个不透明的胶带,把被腰斩的快递单缠在不透明的胶带下面,就不会被发现(因为一般人拆快递的时候并不会去关注快递单)。等到A拆快递时,无论他是用刀子划开还是直接撕开胶带,都会破坏贴在底下的面单,这样就不会发现快递被拆开过,可以成功地混过去。

可是老夫找遍了附近的几家超市,都只有卖透明胶带的。透明胶带显然不行呀,这样一眼就能看到快递单是坏的。老夫想着学校旁边的文具店应该有这种有颜色的胶带卖,于是乘坐地铁到达某个学校旁边成功地买到了红色的不透明胶带。

我把快递伪装好以后交还给B,要她拿回去直接摆在桌子上即可,啥也不用说。后来果然如我所料成功地混过去了。

时至今日,我见到A时总是会想到这件事,当然我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他,最主要是为了我的人身安全。A和B都不太可能会看到老夫写的博客,所以应该可以放心。如果被发现了那老夫只能趁早消失啦。


(二)

高中的时候,急功近利的老师们总是要我们去参加竞赛,以获得高考额外的加分和保送资格(当然更重要的显然是他们的奖金和评优资格),老夫连同一些同学被强行要求参加了好几门竞赛。可是这些竞赛通常都是考大学里的内容,所以如果不进行专门的培训,打零分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些比赛都不会有选择、填空题)。为了让我们更好地接受教育,学校的老师给我们联系到了长沙的几个有名的学校的教授,让我们到长沙去培训,所以高中时期我和同学们经常往返于长沙。

我还过去参加了化学的培训,可是除了班里屈指可数的一两个化学铁杆爱好者外,大多数人都对这个培训没什么兴趣,老夫当然也是其一。湖南师大的化学教授一遍又一遍地对着满黑板的有机化学方程式,给我们讲着当时我们不知所云的”亲电加成”、”亲核加成”。本来这东西就难学,更蛋疼的是教授操着一口浓重的常德口音,老夫们听着就想催眠曲一般。

(顺带一题,湖南的方言非常多,虽然有点像但不同地区的人相互之间太好听懂。比如老夫所在的株洲市区说的是长沙话,和长沙市区方言一致,也基本和湘潭地区方言一致。但是和湖南省其他地方,包括长株底下的县和乡,方言基本上都不一样。另外由于我们在本地基本都说方言,包括一些老师上课时都是说方言,因此有不少人尤其是老一辈,普通话都说得不好。)

虽然上课很无聊,但是我多多少少还是学到了一些东西。而且有些经历我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比如我和某个女同学都很讨厌化学培训,由于不想听课经常会东张西望。每次我看到她时,她就是一种搞笑的苦笑的表情。后来我们这两个最无聊的人干脆坐在一起,在白纸上画一个长长的进度条,每隔几分钟就把进度条填充一点,用来表示还有多久我们才能解放。

当时是和其他班的一些同学一起去的,所以在晚上的时候我们几个班的人经常聚在一起玩杀人游戏。现在回想起来我很多别的班的人都是在那个时候一块玩才认识的。

有一次由于那边的宿舍都被安排满了,我和另一个男同学就被安排住在教室里。由于当时正值夏天,蚊子多得一笔,我们就把教室的桌子拼起来,在教室中间搭了一个蚊帐。有时候热得受不了了就跑到水房去,一边聊天一边用毛巾往身上擦水。

还有一次我们班的几个同学跑到长沙某个学校旁边的一条小吃街去吃肠粉,我们和老板娘说给我们便宜点吧。老板娘说你们帮我拉几个客人就算你们便宜点。于是某个同学就搬了一把长凳坐在马路旁边,他那个样子我至今仍历历在目:他双腿夹着凳子,用手撑着坐在凳子上,用湖南方言大声喊着:”恰肠粉啵?几好恰滴咧!(吃肠粉吗?很好吃呢!)”。老板娘也被逗乐了,最终少收了我们不少钱。


(三)

不过是哪里的人,也不论是哪个年龄层次的人,给人取外号那是经常遇到的事情。老夫身边也有一些很有趣的外号(当然,其中有不少是老夫取的),这里列举一些。

迈锐宝——某女同事的英文名是 Mary,后来生了个女儿,就被叫做迈锐宝。

买买提——某个其他班的同学,鼻子长得很像新疆人(实际上他不是新疆人),被称之为买买提。

实习生——公司的某个领导,每天转发一些专利方面的新闻。我说这活随便找个实习生都能干,后来该领导被同事称之为实习生。

科波菲尔——公司的某个领导英文名是 David,我私底下和别人聊起就称他为科波菲尔,随后被其他同事效仿,有时简称科波。

村姑——某个同事姓辉,昵称是”村里的灰姑姑”,后来有个同事说她的网名不是叫”村姑”吗?随后被同事称为村姑,那位同事也随之自称为村姑。

小燕子、小桃子——晏姓和陶姓同事被老夫们取的外号。

小四川——某个来自四川的同学被同学取的外号。

龙猫——某个同学的小名叫杨茂,我把他的备注改成”羊猫”,他看到后说咋不叫龙猫呢?于是被老夫改叫龙猫。

板爷——某个同学打篮球时喜欢抢篮板,后被全班同学称呼为板爷。

胖胖李——某个有点胖的李姓老师的外号。原本有个姓雷的教授被同学叫做雷胖胖,我说如果另一个老师叫李胖胖不就容易搞混吗?后来被称之为胖胖李。

雅买地——某个同学的外号,你懂的。

卖咖啡——某个老外同事的姓氏是 McPhail,故名。

床哥——某个老外同事的名字为 Trung。

小金干——某个名字带有“刚”字的同事,被他人称为”小金刚“。另一个云南来的同事普通话不标准,前后鼻音部分,就叫成了”小金干“,于是被老夫们改称为小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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